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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光】初夜(寧離,R18)

試想寧年少時叛逆離家前,第一次與騷做的過程。 —— 夜半時分,雅風小苑的房門輕揭,持著劫寒劍的人影一閃,來到床沿,迅速且沉靜。他揚起劫寒,劍身如緞帶般往沈睡中的那人墜下,莫離騷偏個頭便避開了。 「寧,你又得賠我一個枕頭。」 「找大哥討去。」 睜開眼,看見慕容寧的臉龐靠得好近,雙眼直勾勾看著自己,帶著些許笑意。 「我要走了。」 聽聞此言,莫離騷歪頭,慕容寧不禁嘆口氣。 「昨日才告訴你,你就忘了,我要離家去江湖闖闖。」 「啊。這麼快嗎?」 「擇日不如撞日。」 莫離騷這才發覺慕容寧自方才一直將自己困在床上,視線的去向,只有慕容寧。 這張他自幼便熟悉不已的面容。 「半夜離家,是不想被大家逮住吧,還特地來跟我告別?」 「你真不跟我走嗎,離騷?」 「趾高氣昂的十三少爺何時這樣黏人了?」 莫離騷無需是多會察言觀色之人,也能看出慕容寧笑意立刻散去、眉頭也垂了,整個人縮了一圈,看上去太可憐了,令莫離騷不禁伸手拍拍他的頭。這時,慕容寧捉住他的手,讓插在枕上的劫寒劍化作光,消失於無形。 莫離騷尚在困惑之中,慕容寧已然俯身,給了個不慍不火的吻,又緩緩退開。兩人互望一眼,彷彿確認了什麼,轉瞬便迎來第二個吻,這次更久了些、更投入了些,然後莫離騷注意到慕容寧正解起自己的衣扣。 「慢。」 慕容寧舉起雙手,像是被當場逮到惡作劇的孩子。 「寧,床第之事務必雙方你情我願。」 「…………第一次跟我,你不願嗎,離騷?」 又來了,這副失落小狗的神情。莫離騷這麼想著,心底倒挺喜歡的。 「只是機會教育。」莫離騷眨眨眼,思索半晌,「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?」 慕容寧的臉又亮起來了,「現在知道了。」 「哎。」 沒多說什麼,莫離騷只是解開自己的外衣與頭冠,僅剩雪白色的綢緞襯衣披在身上,與烏黑的髮絲相得益彰。慕容寧坐在床上,愣愣地看著此景,直到被莫離騷喚了聲才回神。 第三次相吻,莫離騷被慕容寧按倒在床,他隱約猜到自己大概會是被上的一方,對象是寧,倒不意外,能躺著被服侍也樂得輕鬆。感覺到慕容寧的手游移至自己胸前,有些酥酥麻麻的;再往下,進了底褲裡,那處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撫上,令莫離騷忍不住中斷了這個吻。 慕容寧以手套弄一陣,眼見莫離騷的呼吸變得急促,面色紅潤,不禁有些自滿。自瀆的經驗不少,這點慕容寧自認還算在行。 困難的,是接下來。 「竟帶了這種

【金光】離別之前(寧離,R18)

齊神29集中騷和寧雨中談話後的補完。 —— 慕容寧隨著莫離騷回到雅風小苑時,莫離騷便知道對方想要了。 卸下背上的劍和傘,回過身來,毫不意外地被慕容寧欺身而上,他將他困在桌邊,捉著下巴漫不經心給了一吻,同時以蠻力解了莫離騷外衣,鑲著赭紅色珠寶的扣子啪地不知彈到何處。慕容寧順勢而下,逼得莫離騷輕叫了聲,未料到慕容寧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鮮明的齒印,雪白的肌膚令血色格外顯著。 「你在生氣嗎,寧?」 未理會問句,慕容寧只是再度吻上莫離騷的唇,撬開牙關,舌胡亂地在對方口裏竄,彷彿過招似的。莫離騷有些招架不住,唾液從嘴角流下,氣息亂了,只得任由慕容寧佔上風。在莫離騷發出求饒般的嗚咽聲時,慕容寧才終於放過他。看著對方面紅氣喘,心底閃過一絲滿足感。 但這還不夠。 他將莫離騷按倒在桌上,扒了底褲,以食指侵入。 「即使昨天才做也不該這麼性急。」 仍舊是無視抗議,慕容寧將中指也探入其中,故意按在莫離騷會不禁呻吟的那個位置。莫離騷的手環上自己,慕容寧知道身下人的性慾已徹底被挑起了,立刻收手,聽見對方失落地嘆了聲,眉頭稍稍蹙起,滿臉的埋怨。 慕容寧不發一語,亦不繼續,只是看著莫離騷。 「你真壞心。」莫離騷邊說,邊坐起身替慕容寧解衣,手一伸便往褲頭去,動作優雅而心急,畢竟隔層布可見對方的慾望也是那樣熊熊燃著,布料褪去後便忍不住觸了上去;慕容寧卻一把將他的手揮開,掰開對方的雙腿就這樣挺至最深處,抽送著,毫無防備的莫離騷叫了起來,夜已深,怕是能傳遍府內。 慕容寧本想摀住對方的嘴,此時莫離騷一仰頭,倒有了另一個靈感;他伸出單手,撫上那白皙的頸項,接著稍加施力,拇指刻意壓在方才留下的齒痕上。 此舉讓莫離騷有些吃驚,視線投向慕容寧,卻被幹得更用力,每次挺入都頂在他最有感覺的一處,聲音止不住地流瀉,喉頭卻又硬生生被慕容寧掐住,令莫離騷只能斷斷續續發出不成字的呻吟。淚水匯聚在眼眶,臉全漲紅了,但下身則是完全的興奮狀態。 這時慕容寧終於鬆手,莫離騷還來不及調整呼吸,整個人又被翻了過來,趴在桌上被粗魯地從後面插入。這姿勢向來能讓慕容寧進得更深。莫離騷這時已經射了,慕容寧卻毫不在乎,自顧自抽插,揪著對方的髮絲,迫使他回頭給自己親吻。 此時,慕容寧總算解放在莫離騷體內。 「哎,」慕容寧退開時,莫離騷不禁嘆息,「總算發洩夠了?」 與慕容寧共渡的夜晚就是如此,

【金光】蒼蒼(顥天丹陽)

一夜,丹陽慣例在星宗領地內巡視,走近星河劃界時,遠處似傳來陣嬰孩哭聲。起初丹陽以為自己聽錯了,領地外圍是一片不小的空地,再遠一點則為樹林,更何況已將近子時,怎麼可能有嬰孩?這麼想著,轉身便欲離去,走了幾步,卻又定住了。 丹陽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些,仔細聽音辨位,循著哭聲的方向前去。哭聲越明顯,他下意識走得越急,終於在某棵樹下看見用布巾裹著的一個小嬰孩。丹陽猶豫片刻,仍是走向前去將嬰孩抱起;嬰孩或許感覺到自己被保護,也或許只是哭累了,哭聲漸止,眨眨大又明亮的蒼藍色眼睛,看著丹陽。 這日,星宗多了個小小門徒。 —— 『蒼蒼』這個名字便是源於那雙蒼藍色眼睛,丹陽親自命名,自然也問過師兄意見,顥天毫無異議支持。 然而取了名後,才是困難的開始。無論丹陽、顥天或如晴,乃至宗內其他門徒,無人有養育嬰兒的經驗,丹陽雖在問心無愧年紀尚小時便收他們為徒,但畢竟不是從嬰兒時期開始照顧。 丹陽坐在床沿,看著蒼蒼抓住自己的小腳一個人玩得好開心,卻不禁嘆口氣。 「丹陽,怎麼了?」 「師兄……」 顥天走進房,微笑望向蒼蒼,伸出手指逗他,惹得蒼蒼咯咯笑。 「收養蒼蒼真的行嗎?師兄才剛繼任宗主不久,宗內正是繁忙的時候,吾若分心照顧蒼蒼,就無法好好輔佐師兄了。」 「吾也會幫忙顧蒼蒼的。」顥天一把將蒼蒼抱起,輕輕來回搖著,蒼蒼用小手撥弄顥天的白色髮絲。 「這怎麼行?師兄可不能累著。」 「丹陽,這點吾不會讓步,蒼蒼我們一起照顧。」 話被搶先一步說死,丹陽想再回嘴,看著師兄對蒼蒼愛不釋手的模樣,也說不出口了。 —— 基於顥天丹陽的關係已是宗內公開的秘密,當丹陽命擅長木工的門徒做個搖籃放進兩人房內時,倒也沒人覺得稀奇。 現在,大致上是丹陽負責蒼蒼的三餐;哄午睡則交由顥天,理由是丹陽總要求顥天午睡養身,索性與蒼蒼同時間歇息;陪玩、淨身誰有空閒便由誰處理,兩人皆有要務時,則託付給如晴;而晚上睡覺自然是共同陪伴。 所幸蒼蒼是好顧的孩子,比起哭,更愛笑,也不認生,誰抱都開心。 「師尊,可以跟蒼蒼玩嗎?」 「無愧,進師尊房前要先敲門!」 問心還來不及敲門,無愧已經闖進房了。不知從何時開始,問心無愧也養成每日陪蒼蒼玩的習慣,特別是無愧,簡直把蒼蒼當成親弟弟疼。 「慢著!」正在房內辦公的丹陽喝了聲,嚇得兩人立刻杵在原地,「今天好好練功了嗎?」 「「是!」」 「雜

【金光】吃藥(顥天丹陽)

丹陽將藥丸揣進袖裡,往九天銀河走去,確認四下無人後便進入洞穴。洞穴一如往常濕冷且幽暗,丹陽蹙眉,若情況允許,他也不願師兄在此療傷,但現在正是保有雲杖的重要時機,萬不得已只得出此下策。 「丹陽。」 尚未看見顥天的人影,丹陽便已聽見對方的呼喚,想來是聽見自已的腳步聲了。他走上前去,解開太微垣的術式,就近端詳顥天的面容。依舊蒼白,但已無冷汗,這讓丹陽稍微寬心了些。 「你來了。」 丹陽嘗試忽略顥天語氣中的欣悅,嚴格來說,他仍氣師兄不積極保有雲杖和神君之位。 「該吃藥了,師兄。」 從袖裡掏出藥丸,順勢往顥天唇邊送去,見對方嚥下了就要抽手,卻反被捉住,指尖給落了幾個吻。丹陽唔了聲,倒也沒掙扎的意思,任由顥天從指尖一路吻上手背。 「師兄。」 聞言,顥天停下,卻用有些粗暴的力道鉗住丹陽手腕,看向他,灰藍色的瞳孔炙熱異常。丹陽傾身而下,捧著顥天的臉忘情地吻起來,幾乎是唇與唇相碰的瞬間舌就纏得火熱。他不耐地將師兄的帽子掀去,只為離得更近一些,方才被吻過的手指現在纏繞著銀河般的白髮,他知道自己把師兄的髮弄亂了,但丹陽不是很在乎,反正師兄也弄亂自己的。 一切都很好。 顥天是這麼以為的,甫想解開丹陽的衣扣,不料丹陽竟猛地退開。 過度熱烈的吻戛然而止。 「丹陽?」 顥天睜大眼了,丹陽鮮少見對方有這般情緒。是啊,自己過去幾乎沒能拒絕顥天的求愛,但這次得狠下心來。 「師兄重傷未癒,不能太過操勞。」他站起身,將頭冠扶正,理理袖口與衣襬,將身上的灰撣去;接著替顥天順順髮絲,戴好帽子。 「要離開了?」 這時顥天的表情幾乎要讓丹陽嘴角失守了,這麼失落可憐,彷彿被遺棄的大白狗。 「宗內有要事得辦,晚上的藥吾會再送來,這段時間師兄好好歇息。」邊說,丹陽將太微垣的禁錮術再次展開,頭也不回地往洞外走去,徒留顥天殷殷期盼晚間時分快些到來。

【金光】初吻(顥天丹陽)

顥天向來清楚自己對丹陽所抱持的,不僅止於師兄弟的情感,早在他們都還是少年時,顥天目光的方向,就一直是丹陽。 顥天也知道自己對於丹陽的偏心,是明眼人皆知,也許引起宗內甚多閒言閒語,但他不在乎。 任何丹陽想要的,他就給。 任何對丹陽不利的,他率先擋在前。 他在乎的,只有丹陽。 最初他不確定這份情感該如何處置,對於自身過度偏袒的行為,總以「身為丹陽的師兄」為理由塘塞過去,有時連自己都覺得太牽強了。 不過直至最近,顥天隱約感覺到,這樣的情緒恐怕不只是單向的。 例如, 當兩人手指無意間相碰時,丹陽總迅速將手抽離。 當察覺顥天的視線時,丹陽總不自然地將臉別開。 這會是自作多情嗎? 「師兄,你在想什麼?」 聽見丹陽的叫喚,顥天立刻從沈思中抽離,抬起頭,發現師弟滿面寫著擔憂。 「無事,恍神罷了。」 「是不是身體不適?吾先扶師兄回房休息。」 語畢,丹陽伸手欲攙扶顥天,卻被一把握住,一驚,望向對方,『師兄』兩字尚來不及出口,顥天已傾身向前,吻住丹陽的雙唇,涓涓細流般的白髮墜在丹陽臉旁,伴隨著一股幽幽的焚香氣味。 一個短短、淺淺的親吻。 惹得丹陽滿面通紅。